【有田有木自給自足】四季耕讀、好好作農感謝老天賞飯吃! | 農藥百科
當部落格名稱從「那一天,我丟了飯碗」變成「今年,老天賞飯吃[1]」,廖德明這位新農夫,離開了駕輕就熟的媒體工作,來到宜蘭,在冬山、員山租下田地,以友善土地的自然農法耕作,休耕時,他也像一般農夫去打零工、貼補家中收入。年復一年,邁入穩定的鄉間生活。
廖德明的田裡很安靜,沒有熱鬧的農耕體驗活動。他的米不在市場上賣,只是默默的以電子郵件,通知朋友訂購新米的時間到了。對於農業,對於生活,廖德明一家人以自己的姿態生活著。
每次廖德明一開口,我就會深刻感受到,無論他外表多麼像一名農人,言行、思考卻依舊是實實在在的媒體人,尖銳的言詞、敏感的思考能力,還有善於自嘲的幽默感。「講實話,你也可以說是我在台北混不下去了才來宜蘭,不過現在讓我回到台北,我也無法在那裡過生活了!」廖德明翻找出學生時代的照片,戴著厚厚的方框眼鏡的他曾經立志當教師,卻因緣際會考上台灣大學社會系,在社會運動風起雲湧的1980年代,接受民主風潮的洗禮。
畢業後進入報社工作十多年的他,2001年為了反抗公司不當裁員,他「敬酒不吃吃罰酒」拒絕了調職的建議,和同事組織自救會,雖然半年後抗爭無力回天,只留下了《那一天我丟了飯碗[2]》這部紀錄片,但廖德明從來不後悔,「我們這一代人沒有成功,但或許能讓公司懂得尊重未來的員工。白領階級要抗爭不容易,這與我的個性有關,如果我不去作這件事,人生就會有個缺憾,很多事只能用天命來解釋。」
菜鳥農夫,投筆從農如果用「天命」來解釋他和妻子馥行最終選擇落腳宜蘭,租地種田,似乎也無不可。
那年,抗議時懷上的「抗爭寶寶」大兒子維新五歲,正準備進入幼稚園,兩人認真思考該給孩子什麼樣的教育選擇。跑遍了各種體制外學校,最後他們選擇舉家搬遷至宜蘭,讓大小兒子就讀慈心華德福學校;他也在其他家長的建議下,在員山鄉崩山湖旁租下一分地種稻子,當起了「菜鳥農夫」。
初生之犢不畏虎,菜鳥農夫廖德明起步順利。不灑農藥、不施肥的自然農法,加上插秧、收割都請代耕業者協助,減輕了農務的繁複,一分地就有...